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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依舊瞇著眼睛,面色平靜地接受著眾人的吹捧,就好像一切都已習慣。
但是我能清楚的看到。三豬的注 意力都在我的身上。
泡完澡後,我們又去桑拿房裡蒸了一下,阿豹照舊清場,把裡面的人都趕了出來。蒸完桑拿又去搓背,三豬還沒排上隊,而我們一過去,幾個搓澡師傅立刻圍了過來。
“先給飛哥搓!”阿豹大手一揮,周圍靜悄悄的,一個敢說話的都沒有,三豬表現的也很低調。
搓完了背,衝過身子,我們便從浴室出來。到門口的休息室去按腳。不到一會兒,三豬也出來了,各找了張沙發躺下等著按腳。
就在這時,一個馬仔跑到我跟前,悄悄說道:“飛哥。老金被抓了。”
“什麼?!”
我一下就跳起來:“老金怎麼會被抓的?”聲音之大,整個休息室的人都能聽見。
“老金去酒吧玩,身上帶了兩百多顆麻古,看見漂亮小姑娘就發,恰好有便衣警察在場,就把他給抓了。”
“哎我草。”我罵道:“老金那個傻逼被抓了,那老子的貨怎麼辦?老子上哪買去?”
馬仔不說話,一臉的無可奈何。
“滾滾滾。”我踹了他一腳,他捂著腿跑了。
技師要來給我按腳,也被我一腳給踢飛了,說給老子滾蛋,老子心煩著吶。然後我就躺在沙發上,呼哧呼哧地直喘氣。一臉超級不爽的樣子,三豬悄悄扭過頭來看我。
“飛哥消消氣。”阿豹不停地安慰著我。
過了一會兒,阿豹藉口上廁所,起身出去了。
而朱大則走了過來,躺在了我旁邊的沙發上。我知道魚上鉤了,可我還是指著他罵道:“誰他媽讓你躺這的?”與此同時,我身邊七八個人都站了起來。
朱大並不驚慌,笑呵呵說:“飛哥別著急啊,我是來和你談生意的。”
我疑惑地看著他:“你有什么生意和我談的?”
朱大側過身來,輕輕說道:“飛哥,你不是想要貨嗎?我這邊有好貨!”
我的眼睛一亮,招招手讓身邊的人都坐下了,然後問他,貨純不純?朱大說絕對純。不信可以找人來鑑定一下。我又問有多少,朱大說,十公斤 !
我的心裡怦怦直跳,心想這傢伙可真敢搞,帶著十公斤 粉在外面跑。我做出一副貪婪的神色。說只要貨好,我就全要了!然後我亮了亮手腕上的牌子,讓他看清號碼,說你一會兒到這個房間來找我!
說完,我便站起來,帶著身邊的人走了。
回到房間,進來兩個美女技師給我按摩,阿豹他們都在旁邊坐著。過了一會兒,外面有人敲門,阿豹過去開門,三豬便走了進來。
“飛哥。”“飛哥。”三豬恭恭敬敬的和我打招呼。
我點點頭,說怎麼樣,打聽過我了吧?
他們這麼狡猾,不摸清我的底,怎麼敢和我打交道?朱大笑了笑,說飛哥是西街老大的拜把子兄弟,這事在西街人盡皆知,根本不用打聽。
我擺擺手,給我按摩的這兩個技師便出去了。說實話,按的還真舒服,而且人也長得漂亮,要不是著急辦正事,真想讓她們給我多按一會兒。我半躺在床上,懶洋洋地說:“你們打聽過我了,可我還不知你們的底細。”
朱大說:“我們是從外地過來的,手頭有一批貨想出手。飛哥既然是想買東西的,只要我們的貨好就行,沒必要糾結我的底細了吧?”
“那可不行。”我嘿嘿的笑:“誰知道你們的貨燙不燙手?如果收了你們的貨,你們回頭又被抓了,把我給咬出來,我他媽上哪說理去啊?”
朱大笑了笑:“飛哥果然是行家。沒錯,我們的貨確實燙手,不過我們的貨也便宜,只要市場價的一半,就看飛哥敢不敢收了。”
我直接就笑了:“開玩笑,這世上還有我不敢收的貨?你們把東西亮出來,只要貨好,老子全要!”我說出這句話後,朱大的嘴角露出一絲笑容,顯然認為我已經上了鉤。
之前的浴室之行,我按照猴子的策劃,將自己塑造成一個咋咋呼呼ひ性格強硬,腦子卻極其單純的老大。這樣的老大一般都經不住激將,所以朱大便採取這樣的法子來對付我。
他以為我上鉤了,殊不知是他上鉤了。
朱大立刻掏出一個粉包,用刀子劃開一個小口,往桌上倒了一點出來。在他動作的時候,我無意中看到他別在腰上的槍,心想這傢伙確實足夠小心,到我這來也隨身帶著槍,可千萬不能露出破綻,不然就被這傢伙給突突了。
好在,我本來就是一方老大,也沒什麼破綻給露的。
“飛哥。”朱大做了個請的手勢。
我擺了擺手,阿豹便走過去,抓起那點白粉又聞又嚐的,最後沖我點點頭說:“飛哥,是好貨。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我做了起來,衝朱大招手,“來來來。”
朱大疑惑地走了過來。我拉著朱大的手,開心地說:“你先前說你有多少貨?”
“十公斤 !”
“老子全要了!”我大大咧咧地說。
朱大的眼睛裡露出一絲喜色:“那好。不過,我們身上沒帶那麼多,飛哥能等等麼?我這就回去拿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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