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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餵,飛哥!”高棍兒的聲音很輕,顯然是正在上課。
“出來一下吧,我在教學樓底下等你。”
“嗯?哪個教學樓?”
“七中的教學樓。”我把電話掛了。
我站在七中的教學樓底下點了根煙,儘管我的面色平靜,可微顫的手指依舊出賣了我心中的憤怒,有些人的罪孽真的可以達到人神共憤的地步啊。
為馬曉茹出頭,是我以前連想都不會想的事情。可是現在,我竟然真的準備這麼做了。
有幾個老師經過,看見我手裡的煙頭,正準備斥責幾句,又看見了我的臉,頓時面帶驚慌的走了。不在江湖,江湖還流傳著我的傳說。
我微微笑著,很滿意這點。
“飛哥!”高棍兒以極快的速度奔了下來,臉上是抑制不住的興奮。
我一扔煙頭,面帶笑容地看著高棍兒,好久沒見他了,沒想到還挺想他的,身邊少了個人聒噪還真是有點不適應。
“飛哥。”高棍兒奔到我身前,捏了捏我的臉,又捏了捏我的胳膊。
“你幹嘛呢?”我把他的手打開了。
“天啊,真的是你,我還以為自己做夢吶!”高棍兒一把摟住我,“飛哥,我想死你了!”
我罵他:“滾一邊去,想我怎麼不去三中找我?”
“飛哥,我天天都想去三中找你,可我實在抽不開身啊,你就不知道我有多忙,三中的大小事得我處理吧,還有趙蕾那個娘們也成天纏著我……”
“行了行了。”我擺擺手,剛還說想他呢,現在就有點煩他了,看來這熱度真是三分鐘的。
“飛哥這次回來幹嘛來了,不會是專程來看我的吧?”高棍兒喜滋滋的。
“沒事幹到處溜溜,路過七中就進來看看。哎,你們這邊怎麼樣啊?”
我隨口和高棍兒聊著天。
我現在雖然不在七中,可我仍然是七中名義上的老大,薛詡、周舟他們仍舊要定期跟我匯報七中的情況,還會把每個星期的份子錢交給我。新的學期來了以後,七中多了不少新生,當然也多了不少刺頭,不過在一個月過去之後,這些刺頭已經漸漸被鎮壓住了。
高棍兒也混的不錯,畢竟當初也是我身邊的人,雖然沒有什麼實際領導地位,但也敢和薛詡、周舟這些人咋咋呼呼地說話,在整個七中也是橫著走的角色了。
聊了一會兒,我就問他,那以前那些人呢,比如趙松、謝南、高磊、張雨這些。
高棍兒告訴我,趙松和高磊銷聲匿跡了,謝南和張雨都還在學校,不過他倆也知道自己大勢已去,都很低調,基本不露面了。
我哼了一聲,說實不相瞞,我這次進來,就是想再收拾謝南一頓的。
高棍兒大吃一驚,問我謝南怎麼又惹我了?
我說他沒惹我,我就是想起來以前的事火大,想再把他給收拾一頓。
我才沒傻到把實話說出來呢,說給馬曉茹出頭,那不是給自己惹一身騷嗎?
高棍兒樂了,說難得我回來一趟,當然要滿足我的一切要求,便張羅著幫我叫人,要大張旗鼓地干謝南一回。
我說別了,低調一點,我不想引起太多人注意,等一會兒下了課,你把謝南叫到廁所就行。
一會兒,便下課了,我讓高棍兒上去叫人,自己則去了廁所等著。
我在廁所抽煙,廁所也湧進來不少人,大部分人還是認識我的,看見我之後都很意外,有和我打招呼的,也有唯唯諾諾不敢靠近的。
又過一會兒,門外就傳來吵鬧聲。
“他媽的,當你進你就進,哪來那麼多廢話?!”
廁所的門一開,謝南被高棍兒一腳踹了進來。
昔日的本地藝術生老大,被一個外地藝術生這麼踹,也是夠晚景淒涼的。
“飛哥,人帶到啦!”高棍兒沖我飛了一下手指。
謝南震驚地看著我:“飛,飛哥。”
我抽著煙,目光冷冷地看著她。
“好了,無關的人都出來吧。”高棍兒拍了拍手,開始幫我清場。
很快,廁所裡就只剩我和謝南兩人了。高棍兒也走進來,把門給關上了。
“飛哥,開始吧。”高棍兒笑嘻嘻的。
謝南慌張起來,明顯不知道要“開始”什麼。
“你也出去吧。”我說。
“啊?”高棍兒懵了。
“出去吧,在外面幫我看著點。”
“好。”高棍兒出去了。
這一次,廁所裡真的只剩下我和謝南二人了。
我們面對面站著,謝南一臉慌張:“飛哥,找我什麼事啊……”
他的話音還沒落下,我便狠狠一腳踹過去。謝南本來就打不過我,現在直接捂著肚子就倒在地上了。我咬著牙,心裡積攢的憤怒在一瞬間爆發,這傢伙實在是太遭人恨了,我一腳一腳地踹著他的臉、肚子、脊背,逮哪踹哪,翻來覆去的踹。
謝南慘叫著,不停地求著饒,又問到底哪裡得罪我了。
踹了他十幾腳,我又抓住他的衣領,按住他的頭往隔間的門上撞。不一會兒,連門上都血跡斑斑了。我打的有點累了,才將他放開,走到水龍頭邊開始洗手。
嘩啦啦的水聲中,我用余光看見謝南慢慢爬了起來,接著一屁股坐到地上,背靠著隔間的門。
“飛哥,能說說原因麼。”謝南喘著氣。
我又是一腳飛過去,將他踹的滑出去了兩三米遠。
我走過去,揪住他的衣領,惡狠狠地說:“以後離馬曉茹遠點。”
謝南愣了一下,隨即笑了起來:“原來是馬曉茹啊,哈哈,哈哈……”
看見他笑,我心裡更不爽了,又抓住他狠狠一頓踹,結果越踹謝南笑的越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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