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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時我就大吃一驚,斌子在老家還能被打,這不是天方夜譚吧?我說你別逗我了,就算你不這麼說,我也會回去的。 斌子沉著聲說是真的,你回來就知道了。
我回去那天已經大年初三,我爸開車帶著我和我媽回去走親戚。
在親戚家吃完午飯,我就出去找斌子了,在建設路口見的面,一見他我就驚了,一隻眼睛青腫,嘴角還有淤血的痕跡,一隻胳膊還吊在胸前。距離我倆打電話已經好幾天過去了,可想而知前幾天他應該比這還要慘。
我強忍著笑,握著斌子的手說,兄弟,誰把你打成這樣啦?
不是我想笑,實在是我經歷過那麼多事以後,已經完全不把這點小傷當回事了,換個高雅點的說法就是閾值已經變高了。果然,我一問完,再也忍不住,哈哈笑了起來。 斌子驚訝地說你咋還笑呢?我說不好意思,實在忍不住啦,從小到大,我第一次見你挨打!
這是真的,斌子什麼時候捱過打啊,我只見過他打別人,那身板、那肌肉,還有那一大堆的兄弟,誰敢和他過不去?
實際上直到現在,我都不覺得他是被打了,估計是騎摩托車摔的?
接下來,斌子就給我講了講他的經歷。他說前幾天,也就臘月二十八吧,他和一個妹子出去約會,約完以後走在回家的路上,經過一段小巷子的時候,突然被人套上了麻袋,緊接著就是一頓拳打腳踢。然後,然後就成現在這樣了。
我還是強忍著笑:“這麼說,你是被偷襲的了?”
“那可不?”斌子一拍大腿:“要不是偷襲,誰他媽敢打我啊?現在就比較膩歪了,不知道是誰打的我,想報仇都沒地兒找去!”
斌子一臉苦悶,那可真是苦悶他媽開門,苦悶到家了。
我就問斌子,近日有沒有和誰結仇?斌子說太多啦,初中、高中仇人一大堆。
我也是無語了,斌子的仇人是挺多的,想找個目標都找不出來。我就讓斌子把那天的被打的過程又給我詳詳細細地說了一遍。
我反复推敲、斟酌,最後問他:“你那天是跟誰約的會?”
斌子說你無聊不無聊啊?我說不無聊,我真的需要知道,這可能是分析出真兇的關鍵之處。斌子說那不可能,他和這個女生關係很好,這個女生不會害他的。
我說不一定是她叫的人,也可能是她的追求者叫的人啊。
斌子一拍大腿,說媽呀,左飛你現在可太聰明了,還真有這個可能啊。
我經過這麼多歷練,分析個這還叫個事?我嘿嘿一笑,又問斌子到底和誰約的會。斌子不好意思地說,你認識的呀,小欣。
我愣了一下,說你倆好上啦?斌子說怎麼可能,就是太寂寞了,和她玩玩而已。
說起小欣,大家可能有點忘了,就是我們那伙人裡比較騷的一個女生。以前就說過她,第一個寒假幫我約過王寶成,還趁著我喝多了想勾引我。後來放暑假,她又想約我,被我給拒絕了,還被她在網上罵了一頓。斌子說她看我爸當了處長,所以才想跟我好的。
就是這麼個女生,上誰的床都不奇怪。斌子是我們這伙的老大,肯定更能隨便玩她了。實際上我覺得,斌子肯定不是第一次玩她,早以前我就覺得他倆行為曖昧,學校里傳出過不少他倆好過的消息。在混混圈裡,這種事真挺常見的,尤其是斌子這種大混子,投怀送抱的就更多了。斌子也是來者不拒,到現在也沒有固定的女朋友。
我又問斌子,你能把你倆約會的細節跟我說說麼?
斌子說靠,你想幹嘛?我說讓你說你就說唄,我跟這分析案情呢,你還想報仇不了?趕緊說,一句話、一個動作都不能漏。斌子又給我詳細地說了一遍,就是說他倆先看的電影,在電影包廂裡做了一回那事,做完以後就各回各家了,在路上他就挨了打。
我又問他,中間沒注意有人盯你?
斌子說沒有啊,他根本沒注意那些,誰能想到在這個地方還敢有人動他!
我想來想去,還是覺得問題肯定出在小欣身上,估計是哪個愛慕者看見斌子和她在一起,吃醋、光火,明著又乾不過斌子,只好用這種卑鄙下作的手段。斌子也覺得很有道理,當即就給小欣打了電話,問她最近有沒有人追她。
小欣說沒有啊,還膩歪地說斌哥,我只跟你一個人好。
斌子掛了電話,我說你這麼問肯定不行,咱們還是換個其他法子吧,把這個偷襲你的人給釣出來。斌子問我怎麼釣,我就把我的計劃說了說。斌子拍著我說行啊左飛,一年沒見長大能耐啦!我也挺高興,感覺自己經過歷練,確實成長了不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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