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 凌晨12點,大家依然毫無睡意。
“睡吧。”猴子說:“事已至此,想再多也沒用,現在只能聽天由命。”
聽天由命!
這詞聽上去多麼悲涼。實際上。猴子很少會主動說出這四個字來,他一向認為“我命由己不由天”,認為一切事情都在他的掌控之中,但偏偏這件事情卻超出了他的計劃--因為他哥哥的緣故,猴子直到現在也沒法信任破軍,他能放了破軍完全是看在包德華的面子上。
但我們還是去睡了,因為這事確實只能聽天由命。
躺在床上,當然還是輾轉反側的睡不著,如果猴子當初不顧一切的把破軍殺了,是不是就沒有後面這麼多亂七八糟的事了?想歸想,但還是迷迷糊糊的睡著了。不知幾更時分,突然感覺有人晃我的胳膊。我一睜眼睛,赫然發現猴子站在我的床頭。
我一慌張,脫口而出一句:“我不搞基。”
猴子皺眉:“你可拉倒吧。我就是搞基也不找你。”
這時,我才漸漸清醒過來,坐起來問這三更半夜的你要幹什麼?猴子沖我擺擺手,讓我出來一趟,便率先出了房間。我看看時間,已經凌晨四點,不知他搞什麼飛機。但我還是穿了衣服跟他出去,來到堂屋,才發現大家都起來了,圍著火爐坐成一圈。
馬傑也回來了,叫了我一聲飛哥,我剛一點頭,又有人叫我飛哥,這一下把我驚的不輕,竟然是包德華!
凌晨四點。包德華來找我們了。
我衝包德華點點頭,剛準備找個位子坐下,猴子就把我攔住了,讓我去把林可兒叫起來。
“我們不方便進她的屋子……”
“那我就方便?”
“行,你看看我們誰方便,挑一個出來去叫林可兒。”
我一個個看過去,猴子、黃杰、鄭午、馬傑、包德華。得了,誰去我也不放心,還是我去叫吧。我起身朝著林可兒的屋子走去,我們睡的屋子之間都沒有門,就是靠一道門簾隔著,取暖也是靠房東燒的火爐。沒辦法,條件比較艱苦。
我撩開簾子,一眼就看見林可兒正睡的香甜。我叫了兩聲林可兒、林可兒,但是林可兒沒什麼反應,我只好走過去拽了拽她的被子。
這一下。林可兒終於醒了。她在看見我的一剎那,竟然露出一絲慌張的神色,迅速 把被子往上斂了斂,結結巴巴地說:“左,左飛,我是喜歡你,但是你不能……”
我一頭黑線,真是又好氣又好笑,說你想哪去了,包德華來了,大家都起來了,你也起來吧。說完,我就轉身出去,給林可兒穿衣服的時間。
出去以後。我先坐下來,包德華緊張地盯著林可兒的屋子門口,看來還是放不下她。過一會兒,林可兒終於出來了,和我們半夜爬起來蓬頭垢面的不一樣,她還簡單的梳了一下妝,臉盤和頭髮都是乾乾淨淨的,雖然沒有上妝,但也十分舒服,當時我就一個感覺,這個女孩子活的好精緻啊。
林可兒一出來,包德華立刻站了起來,緊張地說:“可……林姐。”半中間又改了口。林可兒沖她點了點頭。挨著我便坐了下來。包德華看看她,又看看我,眼神裡不免有些哀怨。
猴子洞若觀火,便岔開話題,說包德華,你半夜聯繫馬傑,又找上我們,有什麼事情?包德華微微頷首,說道:“我剛從局子裡錄完口供出來,給你們打電話都打不通,只有小馬哥的電話能打通,所以就聯繫了他,然後又找到你們。我找你們,主要有兩件事要說,第一件事,是謝謝大家能夠放我父親一馬,這份大恩大德,我將沒齒難忘。第二
件事,是轉達我父親的意思,他讓我轉告你們,說他進去以後,會擔下所有事情,力保你們平安。”
包德華說完,我們都左看右看,誰也沒有發表意見。猴子點頭:“那就謝謝你爸了。”聽猴子這麼說,我才鬆了口氣,這是接受破軍的好意了,破軍果然是條漢子啊。
“沒關係的。”包德華說:“猴哥,我爸說了,這是他欠大少爺的,理所應當都該還的。還有,猴哥,我爸說,希望你幫他辦一件事。”
“你說。”
“我爸進局子之前和我說,現在貪狼死了,他也進去了,七殺必定會有所行動,所以他希望你能率領他的舊部,阻截七殺,一統老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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