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 我笑了一下:“我不認識您,不過我知道您是德華和學友的父親!”
“哦?為什麼?”破軍更加疑惑。
“因為您和德華?學友長得真的很像。”我笑的越發開心:“德華?學友是我的兄弟嘛,所以我一看見您就特別親切。叔叔,我猜的沒錯吧?”瞧我這關係攀的。我自己都不好意思了,不過破軍既是包德華?包學友的父親,我叫聲叔叔也沒什麼不對。
破軍都被我叫叔叔了,還怎麼好意思兇我?於是語氣也跟著放緩下來:“你既然知道我是誰了,就不好奇我為什麼把你綁來?”
我立刻就不笑了。我和猴子不一樣,我在和人交往的時候很知道尺度,什麼時候該笑,什麼時候不該笑,都有自己嚴格的分寸,以此給人留下幽默又不失沉穩的形象,使得別人對我更加信任和放心——這一招當然也是和我爸學的,他老人家簡直就是人精。
我嚴肅地說道:“當然好奇。在我不知道是您之前,我就在好奇是誰綁我。以及為什麼綁我,所以我明明能跑,但是我卻沒跑。這不是我膽大,而是我天生好奇心重——而且我也做好了破釜沉舟的準備,就是死也要死個明明白白!不過,當我認出是您之後,我的一顆心就放鬆下來,因為,不管您是為了什麼綁我的,我都相信這是一個誤會!”
“呵呵。”破軍笑了一下:“你的底氣很足嘛?”
“當然。”我驕傲地說:“德華和學友是我的兄弟。我們在二中榮辱與共?風雨同舟。就前幾天,我還和德華一起喝酒,他還飛哥飛哥的叫我!德華和學友人都不錯,我相信他們的父親人也肯定不錯,所以我跟您說話的時候底氣特足。”
說到這,我又開始笑,很開心的那種笑。
我仔細觀察著破軍的眼睛,眼睛是心靈的窗戶,任何時候都做不了假。他的眼神,已經從剛開始的兇惡變得溫和,顯然已經對我這個小傢伙產生了不少好感,雖然他的嘴上還是兇巴巴的:“哦?你既然和德華?學友這麼好,當初為什麼害他倆?”
我故作驚訝:“叔,我怎麼會害他倆?”
“你還裝?”三個字過後,破軍的眼神重新變得凶狠:“你以為我不知道?當初我兒他們鬥韓強的時候。是你在暗中出謀劃策,助他們勝了一次又一次!當我兒他們勝券在握?春風得意的時候,你又掉頭去幫韓強他們對付我兒他們……你說,你是何居心?”
我再次故作驚訝,何止驚訝,簡直震驚:“叔,您……您是怎麼知道的?”
“呵呵。”破軍面露凶光:“你別管我是怎麼知道的,你先說這些是不是事實?你這樣兩面三刀?人面獸心,耍了這個耍那個,你把我兒當作什麼,棋子麼?! ”語氣愈發憤怒起來,雙手也跟著顫抖,似乎想過來把我幹掉。
其實破軍不說,我也知道他是怎麼知道的——肯定是猴子洩露給他的,猴子這傢伙簡直了,他就對我這麼有信心?萬一我過不了破軍這關呢?不過我猜他肯定留有後手。如果我真的遭遇不測,他肯定會帶人過來救我,我相信猴子一定有著準備,就憑我們兩年多的默契!
不過,我不希望他來救我。
因為我希望自己能完成任務,我不希望自己在團隊中是無用的。
破軍這麼兇我,我反倒害羞起來:“叔,您真是神機妙算,我覺得自己做的夠隱蔽了,沒想到還是被您老人家給識破了……”
破軍突然伸出手來掐住我的脖子:“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!”
其實破軍沒那麼大力氣,但是我還是假裝咳嗽起來:“叔,你聽我解釋!”
破軍放開了我,用眼睛狠狠瞪著我。我呼了兩口氣,揉了兩下胸,說:“叔,我理解你的憤怒,可我一開始真不知道他倆是您的兒子啊。對,您說的沒錯,我一開始確實把他倆當棋子了……你先別激動,聽我把話說完。我不光把德華?學友當棋子,把韓強他們也當棋子!我是這學期剛轉過來的,身邊就四五個夥伴而已。
我也是混的,我也有野心,我當然也想當老大!可我人少,比不過韓強那些老生,也比不過四傑那些新生,怎麼辦呢?於是我就想了個招儿,先讓四傑打韓強,再讓韓強打四傑,在這其中不斷提高我們這邊的地位,到最後他們兩敗俱傷的時候,也就到了我們正式上位的時候……叔您別動怒,我承認這麼做是有點損,可我想當老大也只能這麼做了,話說無毒不丈夫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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