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陳耀東回過頭去,一下愣住。 我聽聲音,已經聽出是誰。但陳耀東擋著那人,我又看不到他的臉。我覺得是他,但又覺得他不可能來,他走了也才兩個月而已,沒有這麼快就回來吧?
為了得到更確切的消息,我繼續撐著手肘往後退、退、退。
隨著距離越來越遠,視線也越來越寬闊,陳耀東身後的人終於現出行來。他穿著一身黑色皮衣、皮褲,鼻樑上跨著一副黑色墨鏡,頭髮還用啫哩水塗起,打扮的跟個終結者似的。
鄭午!
鄭午回來了!
我揉了揉眼睛。擔心自己是看錯了。但真的是鄭午,如假包換的鄭午。我回頭看看其他人,猴子和黃杰都是一臉笑意,而單手兵團的諸人卻一臉疑惑,他們不是不認識鄭午。只是奇怪鄭午為什麼敢和陳耀東說出“你的對手是我”這樣張狂的話。
我跳起來。激動地衝猴子和黃杰說:“你們看到沒有,鄭午回來了!”
兩人都點點頭:“我們看到啦。”
“哈哈,你小子可算是回來啦!”我指著鄭午,差一點就激動的熱淚盈眶。
鄭午嘿嘿直笑:“我剛從大同趕回來,因為身上挺臟的,所以先去宿舍洗了個頭,又穿上了我的戰袍--怎麼樣,沒耽誤什麼事吧?”
“沒有沒有!!”我趕緊說:“你來的正是時候,那傢伙快把我們給折騰壞了。”
“嘿嘿,早跟你們說了,沒有我肯定不行的嘛。”鄭午一邊說,一邊繞過陳耀東,來到了我們這邊,查看著我們幾人的傷勢。
“還好還好,你們先到一邊歇著。等我收拾了那個傢伙,咱們再一起離開……”話未說完,他突然看見了馬傑,猛地竄過去低下身來,“小媳婦?!怎麼回事?”他前前後後地查看著馬傑的傷,又抬起馬傑的手,露出一臉的震驚。
馬傑的手指頭聳拉著。都快要斷掉了。
“誰幹的!”鄭午大吼。
“陳耀東!”我緩緩說出這三個字。
鄭午猛地回過頭去,狠狠地瞪著陳耀東,一字一句地說:“你、完、蛋、了!”
不得不說,兩個月不見的鄭午顯然變了很多,雖然還是滿嘴的吹牛逼、說大話,但整個人顯得穩重了許多,而且身上有種說不出來的氣質--什麼氣質呢?
我想了又想,終於想出一個合適的詞來:高手氣質。
沒錯,就是高手氣質!
何為高手氣質?就是知道自身實力遠遠強過對方的時候,走起路來便閑庭散步,說起話來便慢條斯理,一舉一動之間都散發著氣定神閒--這就是高手氣質。
鄭午這麼有信心,看來確實學有所成啊,我們幾個都滿臉期待地看著他。
陳耀東說:“你是誰?”
“……”我們幾個都是一頭黑線,陳耀東竟然把鄭午給忘了……
鄭午尤其憤怒,幾乎要跳起腳來:“我靠,你不認識我了?!你敢說你不認識我了?!”剛才的氣定神閒、高手氣質頓時蕩然無存,像是一頭被踩著尾巴的狗。
“……我真不認識啊。”陳耀東一臉疑惑。
“哦,對,我戴了墨鏡。”鄭午看著我們,說:“我戴了墨鏡,所以他不認識我了。”
我們幾個趕緊點頭,鄭午現在是我們的大救星,我們當然得順著他、由著他。
鄭午把墨鏡摘了:“現在認識我了吧?”
陳耀東仔細辨認了一下,還是搖了搖頭:“不認識啊,你到底是誰,為什麼說我的對手是你?誰規定的?”
“我操你……”鄭午蹲了下來,痛苦地抱著頭:“你怎麼能不認識我啊?”
見到鄭午這樣,單手兵團的人都石化了,紛紛疑惑地看向我們,顯然在問我們此人到底靠不靠譜。
我也跟猴子說:“鄭午走了兩個月,怎麼一點長進都沒有,反而比以前更……更……”
“更逗逼了是嗎?”猴子說:“很正常,因為武師傅就這樣……”
“……”這都什麼人啊!
鄭午突然站了起來,把墨鏡重新戴回,衝著陳耀東說道:“那我告訴你,我叫鄭午。”
“什麼,中午?”
“鄭午!”
“正午不就是中午?”
“鄭午!”鄭午再次大喊:“鄭州的鄭,中午的午!”
“不還是中午嗎?”陳耀東皺著眉頭。
鄭午又蹲下去了。
不只是我們,周圍所有的學生都是一頭黑線,他們大概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弱智的對話。
我趕緊說:“鄭午啊,你把他幹掉,保准讓他記住你的名字,而且記得死死的!”
“你說的沒錯!”鄭午一下跳了起來,“只要我幹掉他,他一定會記住我的,左飛你真是聰明!”
“嘿嘿……”我配合著笑。
“餵,那個叫中午的,看你這意思,還有點像高手,來跟我過幾招吧,看看你能撐幾個回合?”陳耀東的眼睛裡閃著興奮的光,看樣子也很想和鄭午打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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