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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實說,我還是有點驚訝的,我都沒想到豬肉榮能這麼相信我。
我一直覺得,我和豬肉榮沒有太深的交情,雖說去他那裡玩過幾次,還吃過一次飯,可我總覺得那
是王瑤的面子,和我沒有太大關係。要說起來,我還欠他一條命呢,上次王瑤砍我那刀,要不是他及時開三輪把我送到醫院,後果還真有點不堪設想。
可是現在,豬肉榮蒐集來的消息,就因為我隨口一
句的“沒有”,他就選擇相信了我,著實讓我感覺又羞又愧。
豬肉榮正在唱著一首劉德華的《十七歲》,這首歌挺冷門的,連我都是第一次聽。
豬肉榮唱的很開心,也很動情,像個小孩子一樣:“如今我四十看從前,沙啞了聲線,回憶我冀望那掌聲從依然到今天,那首潮水忘情水不再經典,仍長埋你心中從未變……”這首歌雖說是以劉德華視覺編纂的歌詞,從豬肉榮嘴裡唱出來卻別有一番風味,彷彿真的帶我瀏覽了他的一生,從年輕時的拼搏,再到年邁時的回憶,令我十分動容。
認識豬肉榮也有幾個月了,他給我的印像似乎一直在變。有時豪爽,有時狠毒,有時單純,有時狡猾,有時不近人情,有時義字當頭,真是個叫人難以捉摸的性格。
就在這時,劉明俊突然湊過來,悄悄和我說,飛哥,這姑娘同意和我出去開房了,我先走一步了哈。
我沖他豎了一下大拇指:牛逼,去吧!
劉明俊不聲不響地帶著那“教師”離開包間,豬肉榮的幾個兄弟也紛紛帶著各自身邊的姑娘離開。看看馬傑,還和那“小太妹”咬耳朵,我都替他著急。我拽拽他袖子,沖他使了個眼色,讓他趕緊拿下。馬傑沖我點點頭,表示明白了。
過一會兒,馬傑也和那小太妹站起來,不聲不響地出了包間。
我在心裡呼了口氣,今晚總算是完成任務了,也不枉我做他倆的大哥。
這樣一來,包間裡就剩我和豬肉榮,以及我倆身邊的姑娘了。
豬肉榮心情變好以後,也和身邊的姑娘互動起來,兩人不時地咬著耳朵,摸來摸去的。而我還是老樣子,除了和身邊的“白領”喝酒外,其他動作一概不做。
“白領”叫小曼,這當然是個假名字,不過我對她真名也不感興趣。小曼長得很漂亮,今年才十九歲,喝酒也是一把好手,我喝她也喝,也是千杯不醉的海量。
小曼悄悄和我說,你是不是看不上我?我說不是,我有女朋友,不想做對不起她的事。小曼驚訝地看看我,隨即莞爾一笑,說她幹這行兩年多了,還是第一次見有男人這麼說的。
我心想,其實我也不是柳下惠。放到以前,我也會親親摸摸啥的,起碼得佔上點便宜啊,好歹花了錢是吧,不過王瑤實在太彪悍了,我是不敢。
過了一會兒,連豬肉榮都看不下去了,跟我說左飛啊,既然是來玩的,就放開一點嘛。
我說榮哥,我不能啊,我還想著和王瑤複合呢。
豬肉榮愣了一下,隨即沖我豎了一下大拇指:“兄弟,好男人啊!”
就在這時,外頭突然傳來一聲驚喝,我聽出是馬傑的聲音,還以為他遭到襲擊了,連忙起身就奔了出去。
“怎麼回事?”豬肉榮也跟了出來。
走廊裡,只見馬傑從另外一個房間奔出來,褲子都脫一半了,卻還是捂著屁股往前跑,不一會兒就消失在走廊拐角。
而那“小太妹”也衣衫不整的跑出來,一臉迷茫地說:“怎……怎麼回事?”
一看這場景,我就知道馬傑的老毛病又犯了,這傢伙真是爛泥扶不上牆啊。
“左飛,你那兄弟怎麼回事?”豬肉榮也奇怪。
“沒事,他去外頭找電線桿了。”
“???”豬肉榮還是不明白。
回到包間,又和豬肉榮喝了一會兒,劉明俊給我打了個電話,說他今晚不回來了,要和那個教師通宵玩去。我無語地說,行吧,你自己保重身體,也別玩的太嗨了。
然後,我就跟豬肉榮告別,謝謝他今晚的款待。豬肉榮哈哈笑著說沒事,讓我有空再來找他玩。小曼陪了我一晚上,一點外快也沒撈上,我也感覺挺不好意思,所以臨走前給她塞了兩百塊錢。
出了會所,我沿著馬路往前走。
大冬天的,街道非常冷清,北風刮到臉上跟刀子割似的。我一邊走,一邊觀察著兩邊的電線桿。走了一百多米,終於看見了馬傑,果然正順著一根桿子爬上爬下。
我站在桿子下面看了一會兒,馬傑已經爬了十多趟,跟個猴兒似的機靈。我估計我要是不喊停,馬傑指不定爬到什麼時候呢。
“行了,下來吧。”我說。馬傑下來了,不好意思地站在我旁邊。
“飛哥,我……”
“沒事,以後有的是機會,走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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